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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翻譯自Sheed and Stack in the Big Apple by Jonathan Abrams from Grantland

 

 

這些比賽內容是Jerry Stackhouse仍然珍惜的。喧嘩吵鬧的場館、雙方互相在對方頭上得分、像大海一樣大的籃框。或許這樣的比賽越來越少,彼此間發生的間隔越來越大,不過Stackhouse並不在意。他現在已經可以看到他職業生涯的終點了。不只是在面第一次面對重新興起的宿敵尼克的比賽上,得到14分三分球五投四中帶領籃網在延長賽中取得勝利。他並不滿足於一次投籃命中或是一場好表現,直到他在尼克籃網那場比賽稍後和他的母親Minnie聊天之後。

 

「沒有事情可以比的上我在那場比賽做出那種表現後,打電話給我媽媽聽聽她說話了.。Stackhouse隔天接受訪問時說,「她經歷過了人生的高低起伏,她已經高齡83歲了,她對抗過許許多多身體的病痛。不過我可以聽得出來她聲音中的興奮,她說我簡直不敢相信你還能跳這麼高啊!儘管我的體能近年來下滑不少,我仍然可以做到這些。」

Stackhouse近三年內從來沒有打過一場季後賽.在他十七年的職業生涯中,他只有過一次NBA總冠軍賽的經驗,2006年時他效力於達拉斯小牛隊,當年小牛帶著2:0的領先優勢,最後卻被熱火連贏了四場比賽奪冠。他雖然沒有特別感到後悔,不過他還是渴望勝利。

 

「我會願意用昨天那場讓我媽媽在電話中這麼滿意的表現來交換總冠軍嗎?想都別想!」。

Rasheed Wallace曾經是Stackhouse在北卡的隊友,如今他效力於當天的輸家紐約尼克隊。Wallace在那場比賽中11次出手有9次失手。這兩個更衣室領袖漫長的職業生涯中,他們曾經是彼此的隊友、聯盟球星、慈善捐贈人、彼此的對手、退休前球員、再從退休狀態回到聯盟打球,到如今板凳暴徒的角色定位,其中最重要的他們都像是變色龍一樣,善於成功扮演每個生涯階段中他們應該扮演的角色。兩人今年都已經是38歲的老將,都希望可以有最後一次機會在季後賽時候做出貢獻,距離他們第一次在北卡相遇轉眼間快過了二十年的光陰了。

 

Stackhouse說:「你不可能躲過歲月摧殘,最終時間都會把我們消耗殆盡。不過我想我學到的是如何延緩這個過程,減少上場時間,轉型成我不是這麼習慣的綠葉球員,把其他隊友的需求放在首位而不是我自己的。從前我只懂得不斷追求自己想要的事物,現在看起來這樣的方式是不會奏效的。」

 

Wallace和Stackhouse在NBA的小圈子裡面因為各自獨特的人格特質而知名,Wallace的隊友一直十分喜歡他,但對於他不認識或不信任的人尤其是記者和裁判,他就顯得十分冷漠;Stackhouse平常看起來或許是一副撲克臉,不過他其實並不難接近,但他一直以來卻被視為老派的硬漢,在任何情況下千萬不要去招惹他。

經過了這麼多年了,Wallace的禁區防守還是一絕,他在波特蘭拓荒者時候的隊友Steve Smith認為他就像是美式足球的防守後衛一樣,在防守上扮演最重要的溝通角色。Stackhouse的防守工作大部分都是在禁區之外,運用他的籃球智慧而不是體能來防守對手球員。兩人都有能力投進關鍵三分球,在場上毫無所懼,他們在更衣室的價值就跟場上的實際貢獻一樣受到重視。

 

「我想人們看的出來我是多麼努力,」Wallace指出「我只要上場了就會全力以赴,我就只知道這樣的打球方式。在我巔峰時期,當然有許多人對我恨的牙癢癢,不過球員本來就應該要恨他們的對手,這是一件好事,我覺得這樣很好!」

 

「我因為我自己的價值所以在球隊有一席之地,,」Stackhouse說「而不是因為我委屈自己才得到這個位置。我的確改變了我扮演的角色,我了解改變自己定位的重要性。我看到了像是Allen Iverson這類球員的例子。以個人天份和能力來說,或者他對籃球這項運動的貢獻來看,他現在不可能不在NBA球隊裡面效力。不過我們都知道為什麼他的情況會是如今這個樣子。」

 

Rasheed Wallace在高中生涯僅僅只被判過一次技術犯規。Bill Ellerbee是他在費城Simon Gratz高中的教練,他借用了美國名將的格言作為他的執教哲學:在訓練中流越多汗,在戰場上就流越少血。他日後開班授課教導其他教練如何應對旗下的球員們,Ellerbee指出重點不是你做了什麼,是你不該去做什麼,而你不應該去責罵你的球員。

 

Wallace唯一的那次技術犯規,是在他高一球季時候發生的。教頭Ellerbee告訴他的球員們,他們想要灌籃隨時都可以灌籃,不過假如他大可以選擇輕鬆的上籃得分,他卻因為去灌籃而失手,那麼他就準備被換下場去了。在一場比賽時Wallace錯失了一次氣勢萬鈞的灌籃,他立刻就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所以他因為挫折失望狠狠給了籃框支架一拳。裁判給了他高中生涯那唯一一次的技術犯規。Ellerbee說:「他試著向裁判解釋Wallace是因為要被換下場才會這麼氣憤失控,而裁判的反應卻是再給了我一次技術犯規。」

 

Rasheed Wallace接下來的高中生涯可以說沒有什麼麻煩可言,他在一次球隊去拉斯維加斯參加一項邀請賽時,以一個新生的身分展露頭角。當時球隊的先發中鋒Harry Moore在球隊即將啟程時,因為腿部中槍進了醫院。球隊到了醫院看望Moore後來要離開的時候,他把Wallace叫到他的病床邊告訴他,Rasheed需要為了球隊盡一切所能。球隊的助理教練Nate Smigel回憶Wallace聽了之後眼睛充滿了淚水,Wallace在之後的邀請賽第一場出賽就拿下了25分。當時球隊的高年級生Aaron McKie,後來在NBA效力了13個年頭,說:「就是從那一刻我看到了Rasheed真正的成長茁壯了,那場比賽中是他在帶領我們,我體認到他以後一定是一個特別的球員,他就這樣走進了聚光燈之下。」

 

教頭Ellerbee堅持他的球員應該要參加各種運動項目,因此Wallace除了籃球之外還替高中棒球校隊擔任外野手和投手,助理教練Nate Smigel同時也擔任棒球隊的教練說:「他的速球相當棒,他會利用側投的方式,而且他對球的控制相當好。不過他怕會砸到人所以他會稍微減低一些球速。」在當時要認出已經高達6呎9吋的Wallace實在不是一件難事,他在高中時代曾經是田徑隊的一員,會在費城的街道上練習跑步。車子會在經過他的時候按喇叭吸引他的注意,駕駛會探出頭來問他是否找到他未來想效力的大學了。

 

「老實說,我當時希望他能夠加入當地附近的學校,」教頭Ellerbee說「Villanova、Temple這些附近的學校都希望可以招攬到他,我某種程度上希望他可以留在附近唸大學,不過當北卡教練Dean Smith來到鎮上時,我就知道結局會是怎麼樣了。」

 

北卡對於Rasheed Wallace的注意事實上源自更早之前,當Wallace和Stackhouse 在1992年的Nike在舉辦Indianapolis的訓練營一枝獨秀,力壓日後沒有順利進到NBA的一些球員像是Randy Livingston、Dontonio Wingfield和Rashard Griffith。Stackhouse回憶道:「當時所有人都是在討論我們,我待的隊伍拿到勝利而且我打得不錯,不過Rasheed關鍵時刻打得很棒,根本就沒有人擋得住他。」

 

兩個人之後一直是朋友,喜歡爭論假如他們各自的高中球隊對上的話誰會贏得勝利。北卡在那時已經成功招攬了全美最好的球員之中的兩位,Stackhouse和控球後衛Jeff McInnis。他們兩人在高中時候就是隊友了,帶領Oak Hill Academy拿下36勝0敗的成績。1993年的麥當勞高中全明星賽,McInnis會和Wallace閒聊,通常這時候Stackhouse也會加進來,兩個確定加盟北卡的人就開始擔任起了北卡的公關,McInnis說:「我整場比賽都在遊說Wallace,我一直跟他提起北卡的事。」

 

北卡教頭Smith在北卡擊敗Michigan大學拿到1993年NCAA冠軍後的隔天,搭飛機到費城順利得到了Rasheed Wallace的加盟承諾。當時的北卡助理教練Dave Hanners提到:「Smith從來沒有做到類似的事情,這跟我們當時招攬人才的方式真的很不一樣。」不過教頭Smith知道只要他組成這個十年來最好的新人建隊核心之一,他有機會可以在九零年代中期統治整個大學籃壇。隊友 Pat Sullivan相信Wallace和Stackhouse 改變了球隊的文化,這點帶給了他們贏球的優勢。儘管球隊本來心態上就相當堅強,不過這些新人在比賽時更常彼此溝通,而且讓大家知道他們會全力以赴,盡一切所能爭取勝利。

 

1993年冠軍戰的英雄Donald Williams補充道:「這些小夥子加入之後積極想要在球隊卻隸屬於他們的一席之地,我們有些練習賽甚至比真正的比賽競爭還要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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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ckhouse喜歡在 Smith旗下效力,身為家中11個小孩之一,他成長過程就伴隨了一套固定而且不變的流程,星期天上教堂,禮拜一學習聖經,禮拜二參加唱詩班練習,這就和教頭Smith聞名的嚴格訓練類似。在高中時代,Stackhouse會自己煮飯把隊友們叫起床,McInnis說,他總是表現得比同年紀的人成熟,和16歲時的Stackhouse相處你會以為他已經是20歲了。不論結果如何,Stackhouse總是為了勝利而戰,Charlie McNairy這個童年時代的老友,同時也是北卡的隊友之一,在練習時為了爭搶籃板吃了Stackhouse一拐。助理教練Dave Hanners記得當時他告訴McNairy:「我不是告訴你應該要怎麼過你的人生,不過假如我是你,我不會讓Stackhouse對我這樣做,我會當面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McNairy感謝Hanners給他的建議。他現在說:「高中時我曾去挑戰過Stackhouse,結果我在接下來的兩個禮拜狠狠在球場上受到了他的教訓。假如你沒有準備好,他會不停在場上挑戰你驅策你,你知道他是在乎你關心你的,不過他就是一個這麼頑強好勝的人。」

 

Wallace相較之下就是一個更複雜的人了,他喜歡競爭不過總是顯得無憂無慮,不是那麼認真嚴謹,永遠在測試教練的忍耐極限。助理教練Hanners記得有一次練習賽,教練Smith因為Wallace在進攻時間還十分充裕的情況下選擇了一次15呎底線投籃,立刻響哨把練習暫停下來,質問Wallace是否覺得剛才的出手是一次好的出手,而Wallace的答案是肯定的。Smith就說:「好,那我們就來看看你是不是可以連續投進十個這樣的出手。」最後Smith在Wallace連續投進了八顆之後喊停。

 

另外一次,在北卡和杜克大學的對決之前,球隊抵達了Durham。McInnis說:「杜克的學生們在場館外線搭帳篷,確保他們可以拿到入場門票並舉辦派對狂歡。我們就跑去那邊給他們下馬威,Rasheed Wallace 就跑去拉扯那些學生的帳篷,學生們跑出來之後看到是對手大學的球員簡直是像瘋了一樣,所有人包圍我們一路大喊杜克加油,把我們逼回到了車上,那時候都已經是半夜一點了,這真是一件最瘋狂的事了。Rasheed就這樣跑去拉別人的帳篷激起了這整件事。」。

 

在另外一場對上杜克的比賽前,Rasheed Wallace把McNairy拉到一邊,說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先換好了衣服,不如就先上場去熱身吧。McNairy就先跑進去場館裡面,不過當他踏進去的那一瞬間,他馬上知道Rasheed根本不打算一起進去。

 

「整個場館裡面的主場杜克球迷一齊對著我高喊你究竟是誰,我覺得我自己根本只有兩英吋這麼高而已,我緊張到了極點。然後我試投了一球中距離結果沒中,全場觀眾都在挑釁我,所以最後我只好做了一個上籃趕快逃離球場,然後我看到Rasheed在進場的通道那一副快笑到死掉的樣子。」

 

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更能夠反映Wallace和Stackhouse的不同之處。一次Michael Jordan回到了北卡,為了讓自己從他跑去打棒球的那段空窗期中回復體態,準備在聯盟之中復出,所以他和球隊裡面的第二隊一起做訓練。他在練習之後留下來和任何向他挑戰的人進行一對一較量。在這些鬥牛比賽開始的時候,Wallace已經在休息室了,脫掉了鞋子把腳泡在冰水裡面。就算是Michael Jordan也不能讓他再穿上鞋子回到場上。

 

Hanners說:「Rasheed說他不打算要和Jordan一對一,這並不是說他不好勝不愛競爭,他只是不想讓Jordan贏球然後得到滿足。不過Stackhouse一直在場館待到他們打到沒辦法再打下去為止,而Jordan拿下了每一場勝利。這就是Stackhouse和Rasheed的差別,我不知道是不是出自於他的自尊心使然,Stackhouse就是想證明他和Michael Jordan一樣好。而Rasheed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不過他對此一點也不在意。」

 

隊友Pat Sullivan說:「Jeff McInnis是我們裡面最聰明的一個,他是最後一個上場挑戰MJ的,因為MJ那時候已經累垮了,所以他是所有人裡面最成功的。」

 

北卡在Stackhouse和Rasheed的時代從來沒有打進NCAA冠軍賽,1994年在第二輪他們意外敗給Boston College,隔年他們在四強輸給了 Arkansas大學。在經歷了表現優異的大二球季後,Wallace告訴Stackhouse他將會宣布參加NBA選秀。Stackhouse當時傾向於再留在大學一年才投入NBA選秀。他說:「我的父母整個人生幾乎都花在工作上,我並不覺得我們家很窮,因為一直以來我最需要的東西就只是一雙球鞋而已。不過實際上我們的確是屬於窮困的家庭之一。」

 

華盛頓子彈隊當時的GM是John Nash,手上握有第四順位的選秀籤,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選正是Stackhouse,不過身為同樣來自費城的同鄉,他對於Wallace也很有興趣。他總共訪談了四位將參選的球員除了這兩位北卡球員之外,還包括了Joe Smith和Antonio McDyess。John Nash回憶道:「Stackhouse穿著西裝赴會,就像是他是要在華爾街應徵工作一樣。Rasheed相較下就輕鬆許多,穿了熱身服就跑來面談了。」

 

最終費城七六人隊以第三順位選中了Stackhouse,希望他可以繼張大帥、J博士和惡漢巴克利之後成為下一個七六人隊偉大球星,甚至日後可以成為下一個MJ。同樣在北卡執教過,日後七六人隊的教練Larry Brown指出:當Stackhouse加入北卡,因為他的高中生涯的關係,人們對他的期望是難以置信的高。尤其加入北卡等於是追隨MJ的腳步,MJ在大學和NBA的成就都讓這些期望更是水漲船高。

 

子彈隊在接下來的第四順位選擇了Wallace,儘管陣中已經擁有 Chris Webber 和Juwan Howard兩個年輕的大前鋒。Stackhouse在新人球季成為了18勝的七六人的當家得分主力,而同時Rasheed學會了在外圍討生活的本領,和其他兩位前面提到的大前鋒一起組成三人的前場組合。

 

時任子彈隊教頭的Jim Lynam說:「我這麼說是一種稱讚,他從一開始就對喜歡吹捧自己和耍寶,而我說的一開始可是從他睡在嬰兒床上那一刻開始。你永遠可以在禮拜一從他身上看出來,前一天Kansas City Chiefs(譯註:美式足球隊)到底是贏球還是輸球。假如他們贏球了,那麼Rashedd就會戴上他們的頭盔練習投籃。」

 

不過他的教練仍然十分喜愛他,「他是我最喜歡的傢伙之一,」Lynam說,你會從執教過Rasheed的各個教練身上不斷聽到這句話。Wallace職業生涯的問題始終來自裁判。他在效力北卡兩年的期間只領到了七次的技術犯規,不過少了那些塑造他成材的強悍教練,不光是Smith當然也包括了Ellerbee,Wallace在這支早熟的子彈隊上,常常會失去自己的情緒控制。「你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為什麼一件事會往某個特定方向發展,」Lynam說「它就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樣,這件事確實成為了Rasheed心中一個嚴重的問題。不過我會像以前對待Charles Barkley一樣,讓他們去做自己。」

 

體認到了Wallace、Webber和Juan Howard的位置都是大前鋒,重疊性太高不能同時待在場上,子彈隊最終在他的菜鳥賽季之後,將Wallace送到拓荒者隊,交換後衛Rod Strickland。GM John Nash說:「我記得我告訴他,假如他再不控制對裁判發脾氣,他就會被打包交易走。不過我認為我跟他的對話並沒有太大幫助。這件事在他職業生涯中對他傷害很大,裁判對他總是格外嚴厲因為它是那麼不服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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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ckhouse同樣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類似的困境中,被迫和費城七六人在1996年以第一順位選中來自喬治城大學的Allen Iverson共存。儘管難以想像兩個自我中心為主的一哥型球員可以順利磨合在一起,七六人隊在當地已經越來越失去歡迎,讓他們抵擋不住放手一搏去嘗試的誘惑,結果是不能再糟糕了。紐約郵報指出Iverson的朋友們和Stackhouse的朋友在AI菜鳥球季那年的聖誕節後不久發生爭執,儘管雙方都否認了這個報導。不過雙方都不否認他們曾經在練投的時候發生過爭執,「這是一次一個不懂的怎麼打架的人,和一個根本不想打架的人之間的爭執。」那時候Stackhouse是那麼告訴記者的。

 

「在我執教Stackhouse的時候,他正處於一個十分艱難的處境,」Larry Brown說道,他在1997年接下了七六人的主帥,「他是一個選秀順位很高的球員,還打出了一個相當棒的賽季,當時球迷們還把七六人主場暱稱為StackHouse。而突然之間,AI來到了陣中,球迷們幾乎忘了Stackhouse的存在。這就他來說勢必十分難受,最終我們交易走了他。我不認為這個情況對他們來說是好事,並不是說他們不能共存共榮。只是整件事是那麼難以承受,你打了一季的好球,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突然之間AI加入了之後,你就顯得不再重要了。」

 

當時是對於NBA而言是一個十分不穩定的時代,球員薪水一飛衝天,經紀人擁有前所未有的權力。在1991年到1996年的六年期間的選秀中,16個前五順位的球員在五年內都離開了母隊,其中當然包括了Wallace和Stackhouse在內。Stackhouse在1997年12月18號和Eric Montross ,被送往底特律活塞換來Aaron McKie、Theo Ratliff和第一輪選秀權。而他下一個MJ的稱號也跟著他到了底特律,不過對於一個至今從來沒有在一個賽季裡面贏超過三分一場次的球員來說,這實在不是很相稱的對比。

 

「這樣的期望幫助我在進入NBA之後馬上得到眾多支持喜愛,」Stackhouse說「我被期待成為下一個誰誰誰。酷耶!我會試著習慣它的。不過在我心中我一直知道我們兩個人的比賽並不類似。我們不會在場上試著做一樣的事。不過我還蠻會扣籃倒是真的。」

 

除了擅長扣籃之外還有得分,Stackhouse連續四個賽季場均得分都超過20分,包括在2000-2001賽季的平均29.8分。但活塞隊始終在季後賽走不遠,就算在Grant Hill的90年代巔峰時期也是一樣。其中盪到谷底的最低點發生在00—01賽季,在前一年夏天Hill透過自由球員市場加入了奧蘭多魔術,當時總教練George Irvine把手下兩位球員Stackhouse和Michael Curry叫來了辦公室,認為他們在領導球隊的工作上做得爛極了,憤怒的Stackhouse反嗆Irvine自己在執教工作上爛得不相上下。

 

「我當下馬上反嗆回去,」Stackhouse後悔的回想「我傷了他的心了,他是我最真誠的支持者之一,他真的很挺我。只因為那麼一瞬間,那麼一個小小的口舌之快,我失去了他的支持。這或許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之一,我真的很喜歡這個教練。」

 

「跟他說我對此並不是特別在意,」Irvine在最近一次的電話訪談中回應「他在場上很努力,始終保有競爭心,而且十分有個人榮譽感。身為一個教練我是一個競爭心很強的人,總是會有些時候你會看某些事物不對眼。不過我知道他始終是支持我的,他也證明了這點,這是我記得最深的事。我記得有一次,當我們作客達拉斯,那時候球隊戰績不理想,有流言指出我可能要丟掉這份工作了。最後我們贏下了這場或許不被看好能夠拿下的比賽,Stackhouse表現得很出色,賽後他給了我一個擁抱,對我說:我會挺你的。相較於其他發生的事情,這才是我印象最深刻的。」

當Rick Carlisle接掌活塞隊之後,Stackhouse儘管略嫌晚了一些終於成為了一隻50勝隊伍的核心,球隊差一點就打進了東區冠軍賽。

 

未完待續 點我進去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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